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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神風特攻隊都是自愿送死?日本神風特攻隊真相

2017-03-08 13:29:04  來源:360常識網(wǎng)   熱度:
導語:幾天前的“明治革命”申遺失敗后,日本人又把神功特風隊搬了出來。 5月13日,二戰(zhàn)時日本陸軍航空兵特攻隊基地所在地南九州市市長霜出勘平、

幾天前的“明治革命”申遺失敗后,日本人又把神功特風隊搬了出來。

5月13日,二戰(zhàn)時日本陸軍航空兵特攻隊基地所在地南九州市市長霜出勘平、“知覽會館”館長上野勝郎等再次召開新聞發(fā)布會,試圖再次將當?shù)厥占拇蠹s1.4萬份“神風”特攻隊員遺物作為世界文化遺產(chǎn)申遺,而他們的理由是“單純向世人傳遞戰(zhàn)爭慘烈程度,避免類似悲劇再次發(fā)生”。

不錯,這些都是戰(zhàn)爭悲劇,但請問市長閣下,這些悲劇又是怎么產(chǎn)生的呢?

元朝“神風” 難護皇國

“神風”的起名來源于元朝元世祖忽必烈時的元軍侵日戰(zhàn)爭。元朝軍隊1274年和1281年兩次對日本東征,都因為海上突如其來的臺風,導致元朝的艦隊損失,使得東征告吹。日本人認為是神武天皇的鬼魂掀起的“神風”擊退了元軍。日本也逃脫了有可能被元王朝滅國的命運。以“神風”命名敢死隊其實也成為日本人在必敗的戰(zhàn)爭結(jié)局下為自己打氣的心態(tài)寫照。自殺攻擊敵軍目標的戰(zhàn)術,據(jù)說起于日俄戰(zhàn)爭日軍攻擊俄軍的戰(zhàn)法中,當時頗有效果,遂被記載下來。

進入1944年,戰(zhàn)爭局勢對日本愈加不利,特別是在太平洋海戰(zhàn)場上,日海軍更是連連受挫,節(jié)節(jié)敗退。1942年5月的珊瑚海海戰(zhàn),日海軍遭受自發(fā)動戰(zhàn)爭以來第一次挫折;6月的中途島海戰(zhàn),日海軍遭到慘敗;10月的圣克魯斯大海戰(zhàn),日海軍雖然在戰(zhàn)術上取得了一點勝利,但其航空兵卻為此元氣大傷;在11月的瓜達爾卡納爾海戰(zhàn)中,日海軍大敗而歸,盟軍自此進入戰(zhàn)略反攻階段。

1944年10月17日,剛剛就任日本第一航空艦隊司令的大西瀧治郎中將匆匆趕到菲律賓,企圖挽救日本帝國日薄西山的命運。大西是日本“鐵桿”軍國主義分子山本五十六的心腹,也是策劃偷襲珍珠港的核心人物之一。面對日本全線崩潰的危局,大西認為最大效率地使用我們的微薄力量的唯一辦法就是組織由零式戰(zhàn)斗機編成的敢死攻擊部隊,每架帶上250千克炸藥,俯沖撞擊敵航母,只有這樣,才有可能阻止住美軍以挽救危局。

眾所周知,合格飛行員對任何國家的空軍來說都極其寶貴,以自殺式攻擊來消耗飛行員,是難以想象之事。日軍之所以這樣做,有兩大原因。其一,日軍在太平洋戰(zhàn)爭中始終無法有效解決飛行員的救生問題,執(zhí)行海上任務的飛機一旦損失,飛行員幾乎不可能得到挽救。故許多日本軍人認為,不如讓無法返航的飛機執(zhí)行自殺性撞擊作戰(zhàn),讓飛行員們死得更有價值。

對于只使用一次的特種飛行器,按照海軍的要求,必須達到以下戰(zhàn)術技術指標:

① 有效載重中的 80% 必須是炸藥戰(zhàn)斗部;

② 機頭為穿甲彈頭,引信的可靠性為 100%。

③ 為避開敵機攔截,飛行速度要盡量提高;

④ 為便于瞄準,飛機的穩(wěn)操性能要好;

⑤ 飛機尺寸要小,且便于裝拆,并應適合在狹隘的地下防空壕中大量存儲備用;

⑥ 材料選用易取的木材和鋼材,加工要方便,制造工時不得高于常規(guī)戰(zhàn)斗機的 10%;

⑦ 飛行儀表要盡量精簡。

1945年5月,受日本神風特攻隊攻擊后,美國航母Bunker Hill (CV-17)甲板上燒焦的飛機殘骸。

因無法有效挽救飛行員,日本航空兵的消耗速度遠大于補充速度,至戰(zhàn)爭后期,合格飛行員奇缺,圣克魯斯海戰(zhàn)中,許多日軍俯沖轟炸機,連已然癱瘓、形同固定目標的“大黃蜂”號,都無法投彈命中。及至美軍進攻菲律賓,日本航空兵已毫無還手之力。

然而,這種充滿了日本傳統(tǒng)“武士道”精神的自殺式襲擊對美軍的影響可謂“微乎其微”,雖然在初期這種東方式不計人員損耗的戰(zhàn)術讓美軍措手不及,但有統(tǒng)計認為特攻戰(zhàn)術的效率實際上是很低的,命中率還不到10%。根據(jù)收聽到的美國方面通信的判斷,則只有3%,沒有什么值得大書特書之處。

身不由己的“玉碎”

日軍自殺式襲擊有限的戰(zhàn)績與普遍的低效,與特攻隊隊員的素質(zhì)與心理有直接關系。一方面,絕大多數(shù)特攻隊隊員受訓時間很短,尚未掌握必需的空戰(zhàn)技術,無法達成與美艦“同歸于盡”之目的。另一方面,固然有許多隊員乃自愿犧牲,但同樣也有許多隊員并不愿就此捐軀,其之所以參加特攻隊,實因軍人置身群體意志之中無可奈何。

日本學者高木俊朗通過查閱史料檔案、訪問特攻隊幸存隊員,著有三卷本《陸軍特別攻擊隊》,頗受幸存特攻隊隊員贊譽,認為“其真實性不比防衛(wèi)廳戰(zhàn)史室所編的戰(zhàn)史叢書遜色”。據(jù)該書披露,當時日軍曾生產(chǎn)一種不能投彈、專門用來撞擊自殺的飛機;之所以設計成不能投彈,乃是為促成飛行員義無反顧之犧牲。但“巖本特攻隊”的指揮官陸軍大尉巖本益臣,不能認同此種犧牲,故私下秘密改裝了飛機,增加了投彈裝置,自我爭取回返的生機。

該書還披露,當“萬朵特攻隊”的佐佐木友次伍長沒有如預料般自殺式戰(zhàn)死,而是駕機返回基地時,他得到的安慰是:“軍司令部向大本營報告你已經(jīng)撞擊敵艦,而且可能已經(jīng)上奏了天皇。你應該銘記在心,下次攻擊時,望你真正擊沉敵艦。”軍方為掩飾其生還的真相,乃至一度計劃對其做內(nèi)部處決。

安倍晉三觀看神風特攻隊題材電影,表示“深受感動”

為維護天皇之名譽——“天皇陛下不允許組建以自己的身體去撞擊敵人的部隊。……用自己的身體去撞擊敵人,乃是慘無人道的荒唐戰(zhàn)術”——許多“神風特攻隊”的正式組建記錄都沒有存留下來,目的是彰顯犧牲乃隊員們的個人行為,而非軍隊有組織的作戰(zhàn)行動。但天皇其實很清楚個中玄機,曾留下贊譽:“神風特別攻擊隊干得好,對于各隊員實有不勝愛惜之情?!?/p>

對于右翼勢力經(jīng)常美化日本空軍“神風特攻隊”是在為天皇效忠,《朝日新聞》主編渡部恒雄憤怒地說:“他們說這些日軍敢死隊員勇敢并樂意去死,并在死前高喊‘天皇萬歲’,這完全是個謊言。他們其實是待宰的羔羊,每個人都在猶豫不決,其中有些人站都站不起來。他們是被憲兵們推到飛機上去的?!?/p>

顯然,為了天皇的面子和政治家的利益,任何人性的需要都只是一些必須被忽略的細節(jié)。

究竟是恥辱還是光榮?

在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已經(jīng)認可的世界遺產(chǎn)中,不乏反省戰(zhàn)爭、呼喚和平的例子。最負盛名的便是暴露納粹罪行的波蘭奧斯威辛集中營。在日本,在反省戰(zhàn)爭的“村山談話”發(fā)表一年后,廣島原子彈爆炸穹頂獲準登錄為世界文化遺產(chǎn),這一時機也并非偶然。韓國則正在準備將“從軍慰安婦”申請為世界記憶遺產(chǎn),也是基于對日軍二戰(zhàn)暴行的揭露。

然而,安倍政權(quán)上臺后,日本歷史修正主義勢力把持朝政,不斷假“和平”之名,行美化侵略戰(zhàn)爭之實。不僅對侵略歷史毫無反省,如今還企圖通過申遺等舞臺,向全世界擴散諸如“特攻”“玉碎”那樣的病態(tài)美學,給軍國主義分子涂上“悲情”色彩。

參觀過“知覽會館”的很多人,都會有相似的印象:它雖以和平為旗號,干的卻是為軍國主義招魂之事,居心可疑。在這個“和平會館”里,特攻隊員被塑造成悲情英雄,他們的“事跡”,非但不能啟發(fā)民眾反思戰(zhàn)爭,反而會引發(fā)對敢死隊員的同情甚至崇拜。

“神風特攻隊”這段歷史,可以記憶,而且應該被記住。但記憶的主體,絕不是敢死隊員的遺物和遺言。申遺的主體,也絕非日本,更該是那些死于“神風特攻隊”瘋狂屠戮的受害者和戰(zhàn)爭受害者。試想如今德國人要將《我的奮斗》申遺,世界輿論會作何感想?

就像一位德國哲學家說過的那樣:奧斯威辛之后,寫詩是野蠻的,“神風特攻隊”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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