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點燃昔日欲火 重提第三者
第三者是一種情結(jié)。不管男女對于這種關(guān)系,總是沒辦法很好的處理。那種曖昧那種挑逗,刺激著你每個細(xì)胞。
膩了有很多種原因,可能是你們相處的時間長了,沒了新鮮感,也可能是生活的忙碌,阻愛了溝通。不是不再愛,只怪激情走得快。一千個人有一千種解決情感危機的方法。或者視若不見;或者改弦更張;或者改變自己,而有的人更喜歡借助別人的力量,用他人的愛慕激起自己沉睡已久的欲望。先讓自己蘇醒,再讓身體復(fù)活。
于是兩個人的情事被裝進了三個人的房間……
自愿入套
有事打電話好了,干嘛還要MSN呀?我天天掛在網(wǎng)上,不想時時刻刻能看到他,因為我早有預(yù)感,我們之間會有事。但是他堅持,我最終還是讓他加了我。于是在網(wǎng)上,他經(jīng)常發(fā)出一些老套的邀請,比如一起喝咖啡。
我對現(xiàn)在的生活和老公并沒有不滿意,所以我從不答應(yīng)。我甚至想我們那次偶遇可能是朋友劉清故意安排的,怎么那么巧,我們在茶館喝茶,他會出現(xiàn),看得出來他們就是那種酒肉朋友。
他說,我和你打賭吧。你來赴我的約,我絕對不會對你做壞事情。如果不來只能說明是你心里有鬼,怕見我。我就這么入套了,或者說這種撩撥讓我很受用。
“咱倆的工作沒有什么可以互相利用的地方,有什么可見的呢?”我和這種男人說話一向不客氣,反倒讓對方覺得親近。
“能讓我們心情愉快呀,有人惦記你不挺好嗎?”說實話我還真喜歡他的長相,以及此刻穿的灰襯衣黑西裝,還有他大我12歲,我喜歡這樣的懸殊年齡,好似我還年輕。
我也承認(rèn)我喜歡他說話的方式、內(nèi)容,一種欲望不自主地在內(nèi)心涌動,盡管他當(dāng)著我的面抽煙;他看我的樣子肆無忌憚;甚至嘲笑我小婦人的狀態(tài)。不過我清楚這不是愛,我還是更愿意和老公朝夕相處,躺在他的臂彎里入睡,那種安全感無法替代。
我們每周見一次面,開始只是聽他瞎侃,但漸漸的我也開始說話了,說公司那些煩人的破事;說自己的種種無奈;說我對老公的某些不滿。
畢竟是大我12歲的人,他頭頭是道地教我如何對付老公,很是有用。某天他還是吻了我,很長時間,我掙扎,他拉著我的胳臂不讓我離開,最后我還是跑掉了,嘴里卻保留著他的煙草味道。
一直沒有再見。不知道從哪天起,他的性感面孔開始出現(xiàn)在我的頭腦里,揮之不去,甚至開始暗自挑剔老公那缺少棱角的臉,更可怕的是,在激情時刻,我腦子里卻是他的面孔。
他在MSN里問我:“你平時會想起我嗎?”“沒有。”我回答。“你這個喂不熟的東西,我可是天天想著你呢!”“你可沒喂我什么,咖啡也算嗎?”“呵呵,別的也行,你要嗎?要了就算我賭輸了,我送你一份大禮。”我不說話了,潛在的激情讓我坐立不安。我把他阻止了三天,但是每次上網(wǎng),還是忍不住看他是否在線,他的名字改成“為什么躲我”,但是并沒有打電話給我。
今天,我忍不住取消了對他的阻止。他又說話了:“晚上和你老公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我沉默。“說!”就一個字,讓人既恐懼又無法拒絕。“想過……”隨后他發(fā)來一個笑臉。
還是做點正事吧。我拿出菜譜,學(xué)了個菜,晚上做給老公吃,算是賠罪吧,誰讓我沒事想別人呢。老公忽然從背后抱住了我,親了我的脖子,說:“老婆,你最近特別漂亮,真好!”謝天謝地,那個人還是有用的。莫名的欲望降臨,應(yīng)該是最好的美容佳品吧。
本來我有點煩你了
禪宗主張瞬間即永恒,我想我們的愛情也是這樣的。或許還在相守,或許也會天長地久,但是,那時花開的真心,難免會淡薄。
我和梅結(jié)婚仿佛很久了,其實仔細(xì)想來也就兩年。當(dāng)初真沒想過生活是這樣的。每天開著一輛四平八穩(wěn)的帕薩特,衣櫥中永遠(yuǎn)是灰色與深深淺淺的藍(lán)色,眼前永遠(yuǎn)是這個女人,早就熟悉了她的味道,她的敏感帶,她的呻吟……一切一切,一成不變。
于是,梅在我面前失去了魅力,我和她越來越像兄弟姐妹,每天講著不咸不淡、可有可無的話,下班前互相交代一下去向,睡覺前互道一聲晚安。我郁悶透了,我挑不出她的錯,卻又不滿意,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樣。
我有個好朋友濤,說是好朋友,也不過因為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而已,能一起切磋葷笑話什么的?;蛴泄餐睦?,或有一起happy的地點,因此逐漸走得近起來。
就像今晚,我們約在常見的酒吧,我打電話告訴梅讓她早點睡,她卻一改往日的態(tài)度,很感興趣地問我她可不可以參加?我無所謂,就說好啊,來吧。
這是她第一次見濤。她來的時候我和濤已經(jīng)喝掉了一打啤酒,我醉眼朦朧的時候,卻注意到濤看梅的眼神,如此專注,旁若無人,我當(dāng)時不以為然,介紹他們認(rèn)識。
整晚都聽到濤在滔滔不絕地跟梅說著什么,讓梅時而開心地大笑,時而表情夸張,仿佛濤在說著天方夜潭的神話,她居然像個小姑娘。我冷眼旁觀,像個局外人。沒想到她還有這么多豐富的表情,這么明顯的喜怒哀樂。她在我面前卻總是含蓄內(nèi)斂,波瀾不驚的。
在他們互留電話后,我?guī)е坊丶伊?,可能故意給濤看吧,我緊緊地?fù)е难.?dāng)我們都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好奇地看著我的妻子,可能也有酒精的作用,我發(fā)現(xiàn)她充滿了誘惑,似乎變成了一個我不太認(rèn)識的女人,我突然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樣的?
什么樣的性格?需要的是什么樣的男人?面對她,輕輕撫摸她的身體,感覺她慢慢變熱,眼神漸漸柔和,迷離地看著我,嘴里還殘留著酒的味道,以前她是很少喝酒的。
最終身體里的熱浪隨著我們的吶喊噴發(fā)而出,她的我的,或許這一刻即是永恒吧。我想到了濤,是他開發(fā)了她的身體?還是喚醒了我的心?反正我知道如此的快樂他起了催化作用。
第二天,接到濤的電話,他說:“你的很多我都挺想要,我能得到你信嗎?哈哈哈!”我掛斷電話,心里對自己說:不信。
兩個人不夠 三個人才好
我們有兩個書房,他一間,我一間。中間隔著兩間臥室、一個過道、一個客廳。我們每日回家,平靜地吃過晚餐,然后就各自陷在自己的書房中。不知從哪天起生活成了復(fù)印機,沒有矛盾,沒有情人,激情也逐漸沒了。
我們習(xí)慣在各自的空間里活動,甚至沐浴也不喜歡用一個衛(wèi)生間了。鏡子上有霧氣,朦朧中還是能看到自己漂亮的曲線,有一點點可惜,只怪情到濃時情轉(zhuǎn)薄呀,我這樣想。
身上殘留著水滴回到臥室,老公正穿著睡衣坐在床邊看向門口,一臉平靜。我徑直走過去,閑著也閑著,干脆坐在他的腿上。他機械地?fù)ё∥业难?,好像只是怕我坐不穩(wěn)摔倒地上的保護措施。“老公,你這樣讓我想起了我以前的男朋友。”
我以惡作劇的心態(tài)在他耳邊低語。“瞎說。”他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我就低頭笑。“你笑什么呀?”他追問,看來還是有反應(yīng)。“算了,”我裝腔作勢地?fù)u搖頭,“沒什么。”
“呵呵,你成心吧。”他一用力把我推到了一邊,然而卻把臉貼了過來。“這么多年了,你還真沒說過他什么?今天怎么忽然想起來了?”沒想到,提到了其他的男人,他倒是饒有興趣了。
“哦,我只是看你剛才的樣子,呆呆的,覺得好玩兒,就想起以前我的男朋友就是個書呆子。不過……”“不過什么?”看得出來,他有點急了。
“不過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發(fā)呆的……”我微笑著看他,興趣也來了。“不發(fā)呆是什么樣呀?”“就是激情四射唄。”“哦,是嗎!那激情之前你們通常都說些什么呀?”“不告訴你。”我把臉轉(zhuǎn)向旁邊,卻被他扳了回來。
“說說看,我不會生氣的。”我分明感覺到他的呼吸加重了。“他總說:‘寶寶,你可真漂亮,我愛死你了。’”“你記得真清楚呀。”老公的臉稍微離開了一點,但并沒有想把我棄之不理的意思,“這么多年了,你還想他呢!你對得起我嗎?”他的笑里帶了點邪氣。
“我是看你愛搭不理的,才忽然想起來這個的。”我抽身出來一骨碌鉆進被窩里,被他這么一問,我倒是有點羞愧了,只覺得臉在發(fā)燒,好久都沒有臉紅過了。
沒想到他一下子將被子掀開了,接下來我看到他目露“兇光”,“沒想到你這女人這么壞,這么不安分……”他說得咬牙切齒,完全不像以前溫文爾雅的作風(fēng),剎那間,他似乎變了一個人,忽然無比新鮮。
“我就隨便那么一說。”“別呀,再說點兒,他是不是特喜歡你呀?都怎么表現(xiàn)呀?”“做飯呀,干家務(wù)呀,給我按摩呀,樣樣都做啦。”我忍不住咯咯笑起來。“那你怎么沒跟他呀?”“我不是更喜歡你嗎?你那么有活力……”“你這個壞東西,看我怎么治你吧。”
這下他真的變成了一只野獸,我本來就喜歡野獸。很久沒有抱在一起進入夢鄉(xiāng)了,最后他把我攬在懷里說:“不許再提其他臭男人了。知道嗎?”心里竊喜,看來有時候要點燃欲火,二個人太少,還得需要第三個人摻和一下才好。
“ta的香水味”真的就這么好聞嗎?那個懷抱真的很暖和嗎?別傻了親愛了,你家后院著火了。還不趕快處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