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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宮慈安太后和慈禧太后之間的關(guān)系怎樣

2017-04-27 12:46:04  來源:360常識網(wǎng)   熱度:
導(dǎo)語:慈禧和慈安都是咸豐的妃子,而慈安是皇后,慈禧是太子的母親。咸豐死后,她們倆都被尊為皇太后。慈禧為西太后,慈安為東太后,她們倆是咸豐

慈禧和慈安都是咸豐的妃子,而慈安是皇后,慈禧是太子的母親。咸豐死后,她們倆都被尊為皇太后。慈禧為西太后,慈安為東太后,她們倆是咸豐的正室與側(cè)室的關(guān)系。

一段清末史,留下了“兩宮太后”之間諸多的疑案。由于最終清末政壇“女主”慈禧當(dāng)權(quán),西太后慈禧和正宮太后慈安的關(guān)系,便被前者搗成了一潭渾水,使后人難于從中看出真相。在這段其實清晰而被搗成的“渾水”中,后人至少可以得出兩個結(jié)論:一,忘記這段兩宮太后關(guān)系史,不論過程是非,只論結(jié)果成敗,是搗成“渾水”者慈禧的主旨;二,是慈禧,才在這段歷史的渾水中摸到了魚。尤其是,在時人筆記對慈安“長厚”、“溫和”的贊美詞中,另一撥人透過這種贊美看到了人性的劣根,便是對“摸魚”者的妒忌。這更使得這段“水”愈發(fā)渾濁而“深如?!绷?。

史筆關(guān)于慈禧與正宮慈安的第一次矛盾沖突記載,是“蘭貴人”(后來慈禧)入宮得寵之際。有一段時間,咸豐皇帝表現(xiàn)得像《長恨歌》所謂那樣: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蕦m“祖宗之法”規(guī)定,但凡皇帝每夜“臨幸”某妃,都由太監(jiān)將名冊一式二份,一式由內(nèi)監(jiān)“敬事房”收錄,一式交于正宮皇后?;实垡搽y?;实鄄簧铣南⒔?jīng)由太監(jiān)傳到了正宮慈安耳中,慈安便手持“祖訓(xùn)”前往干預(yù)。待咸豐皇帝前腳走,慈安便把“蘭貴人”喚至皇后行使權(quán)力的坤寧宮,命令哭哭啼啼的“蘭貴人”下跪,宣示她不守“婦道”。正欲家法從事,人走心在的咸豐皇帝匆匆走了進(jìn)來,大呼“請皇后免責(zé),蘭兒已有娠矣”。慈安聽到此言,連忙下座說:“帝胡不早言,吾之杖伊,遵祖制也,受杖墮娠,失祖訓(xùn)矣?;噬洗呵镫m盛,儲宮未備,吾安可守一訓(xùn),而失列祖列宗之遺意哉?”(引自許指嚴(yán)《十葉野聞》)皇上造人計劃,關(guān)乎國運(yùn)千秋大業(yè),朝政此時彼時,何足道哉?

史筆明確記載的“兩宮”第二次沖突,發(fā)生在光緒六年(1880年)的咸豐皇帝東陵祭祀儀式上。中國人都知道,祭祀儀式都有一定的規(guī)矩。在那個時代,尤其對于皇家來說,它幾乎超越了“國法”。咸豐皇帝死前,西宮太后慈禧不過是“懿貴妃”,咸豐死后才升為“西太后”。就是說,如果此時咸豐皇帝九泉下有知,他還不認(rèn)識這個“西太后”呢。祭祀開始,慈安堅持按咸豐帝生前規(guī)矩,慈安居前,旁邊空位留給先于咸豐帝死去的那位“正后”,而慈禧稍居下位。對此,慈禧據(jù)理力爭,兩宮太后并坐“垂簾”已久,還提這種陳芝麻爛谷子的所謂規(guī)矩,是對現(xiàn)實西太后的侮辱,叫她何能“母儀天下”?最終儀式依就了慈禧意愿。史筆記載,這次在皇家祭祀公開場合中的爭執(zhí),使得西后對正宮東太后尤為“銜恨”。

兩宮的第三次爭執(zhí),要算因剛得寵的李蓮英而引起。史述清末李蓮英小心謹(jǐn)慎、低調(diào)做人、左右逢源,但早期的他并非如此。某日慈安坐轎經(jīng)過宮中某殿,李蓮英正與某小太監(jiān)玩摜跤比賽。深知“兩宮”權(quán)力高低的李蓮英對東宮慈安的轎子視而不見,仍然擋于道中玩興正濃。在慈安的呼斥下,李蓮英才退于路邊跪下,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史筆說,慈安欲對李蓮英行使“杖責(zé)”,竟有后宮中人為其“緩頰”說情??磥?,西宮慈禧能力和權(quán)力大于正宮慈安,已是后宮之中為人所共知的事實,不是慈安遺留的正宮地位所能決定的。史筆甚至評論,就連恭親王,也由于知道慈禧與慈安有矛盾,不敢效忠于慈安,而是恭順于慈禧。可見慈禧當(dāng)時的霸權(quán)人氣。氣呼呼的慈安改道去見慈禧,說:盡管李蓮英有一點才能,也不過是一太監(jiān),應(yīng)受祖訓(xùn)限制,對兩宮太后一律敬畏,你怎么可以放任他,讓他只知有西宮、不知有東宮?慈禧反詰說:李蓮英不過是一個奴才罷了,太后要杖他殺他,就像對待一只豬一只羊,我怎么可以庇護(hù)?對他要怎么樣就怎么樣,何必來責(zé)備我?慈禧很會說理。

史筆所載的兩宮太后第四次沖突,更具詭秘性,與它連在一起的,是慈安“暴卒”。由于它涉及數(shù)千年中國主流文化發(fā)展成為的“道德”大是大非問題,歷來道仕們寧愿披之以“衣冠”而成為道貌岸然,而掩之以道祖所言“食色性也”,它掩蓋了真本人性而成為“偽道”。處于主流道德說教下的慈禧,也不能不對她27歲開始寡居的人性欲望諱莫如深。這種諱莫如深,只在語言上而非在具體行動上——這是分裂式的行為按本性而語言按“道德”的歷史現(xiàn)象。

史冊記載清楚,慈安暴死那年1881年,慈禧正生了一場持續(xù)很長一段時日的大病。當(dāng)“暴死”這個消息剛傳出,清廷軍機(jī)處和總理衙門的那些官宦們還以為慈禧死了呢。原來,慈禧在生病之際,“垂簾聽政”便由慈安一人獨當(dāng)。慈安見識自在慈禧之下,凡對主政的恭親王有不放心的疑難問題,慈安便“就商”于病榻之上的慈禧。某日清早,慈安又帶著這種疑難問題去請教慈禧。由于時間尚早,外間太監(jiān)未及通報,慈安進(jìn)入,搖手示意宮女不要聲張。及至慈安踏入正殿,便聞到一股血腥味,步入寢室,只見慈禧橫臥榻上,邊上有一男子正為她撫背捶腰。

關(guān)于這次慈禧生病,由于“正史”無確切記載,史述有很多爭議,有說正常生病,有說小產(chǎn)。至于“小產(chǎn)”的作俑者,史述也有爭議,有說戲子伶人,有說清末重臣榮祿。這些各自言之鑿鑿的“公婆說理”,使這種本來符合真性情、薄如窗紙的史實,成為了“渾水”,成為了“深如海”。不過,那位八國聯(lián)軍后進(jìn)入皇宮、受過西式教育而思想比較開明、深得慈禧太后寵愛的“德齡公主”,從晚年慈禧對榮祿的情感不經(jīng)意表露中,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她比較傾信于那個男子是榮祿(有近代史學(xué)者從榮祿的升遷中尋找蛛絲馬跡)。當(dāng)然,有感情和實際行為可能不在同一人,也難說。

史傳就在這次慈安發(fā)現(xiàn)之際,慈禧向正宮娘娘大談數(shù)十年姊妹情,大談兩人做女人難、做寡居女人更難、做寡居皇太后難上加難的苦難歷程,說得慈安眼淚稀里嘩啦,把咸豐帝臨終那份處置“懿貴妃”的手書出示給了“知錯能改”的慈禧。

慈禧一生善于制造懸念與懸案,她自己病重而別人“暴卒”的相似一幕還出現(xiàn)在她臨終。1908年11月,清廷官宦只知太后患重病,忽然傳出光緒帝死亡,使人疑竇叢生。“先傳太后危篤,初未聞帝病加劇,乃帝先崩,疑傳紛起”(金梁《光宣小傳》)?,F(xiàn)代科技手段揭示,光緒死于砒霜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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