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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唐僧并非文弱無能!唐僧竟是個精壯美男子!

2017-03-07 19:12:36  來源:360常識網(wǎng)   熱度:
導(dǎo)語:玄奘顯然不是《西游記》中所描述的懦弱的唐僧,而是一位意志堅定、體魄強健和精力旺盛的強者,這樣才能完成這次名傳千古的旅行。 體魄強健

玄奘顯然不是《西游記》中所描述的懦弱的唐僧,而是一位意志堅定、體魄強健和精力旺盛的強者,這樣才能完成這次名傳千古的旅行。

體魄強健的探險家

他顯然不是《西游記》中所描述的懦弱的唐僧,而是一位意志堅定、體魄強健和精力旺盛的強者,這樣才能完成這次名傳千古的旅行。

一個讓許多牛人崇拜的人,只有更牛。

在西方學(xué)界地位極高的考古學(xué)家、地理學(xué)家和探險家斯坦因,是玄奘的鐵桿“粉絲”,撇開他帶走了大量敦煌文物不談,他在1900年-1931年中進行了四次中亞考察,某種程度上是受到玄奘的感召,他最后一次懷揣《大唐西域記》到中亞考察時已經(jīng)年近70歲;另一位玄奘的粉絲瑞典人斯文·赫定是世界級的著名探險家,1890年12月-1935年2月,先后5次進入中國,曾在冬天時獨自一個人翻越大雪封山的薩雷闊勒嶺,偷渡到俄國的郎庫里帕米爾和莫爾加布過了一段時間,然后再偷偷翻越回來,只有一條右后腿綁著繃帶的瘸腿狗陪伴。

這兩個傲慢的強人在帕米爾高原上追尋玄奘東行路線時,時時向這位先行者致敬,因為他在1200多年前就已經(jīng)做到了這一切,而只有親身體驗過的人才能理解,這必須有無比堅強的意志力和行動力。玄奘顯然具備這兩點特質(zhì),與《西游記》中演繹的唐僧全然不同。

公元627年,譽滿長安的佛學(xué)界年輕才俊玄奘決定西行印度,尋求佛法正解。他要孤身前往。出發(fā)之前,他先用種種苦難考驗了自己一番,充分的行前準備足以說明玄奘行動力之強——周密的計劃而不是沖動的行動,才是成功的必要條件。至于意志力,他太具備了,當有人告誡他西路艱險時,他說:“不至婆羅門國,終不東歸。縱死中途,非所悔也。”

今年,我們自西向東從霍羅格經(jīng)瓦罕谷地,過昏馱多,沿帕米爾河至大帕米爾并穿越后,直抵雅爾特拱拜孜(Jart Gumbez),經(jīng)吉什爾臘布特(Kizil-Rabat)至排依克山口塔吉克斯坦一側(cè),全程實地復(fù)原復(fù)旦大學(xué)中國歷史地理研究所教授侯楊方考證的玄奘東歸境外帕米爾段路線。

在《大唐西域記》的記述中,多次提到東歸穿越時稱“蔥嶺”的帕米爾高原時“經(jīng)危履險”。以一般商隊的速度,跟隨商隊的玄奘橫越帕米爾需要3個月的時間。他在春夏之交進入大帕米爾,天氣尚寒,走完時正值初秋大雪封山前。他在穿越“波謎羅川”即大帕米爾時,看到的情景是“據(jù)兩雪山間,故寒風(fēng)凄勁,春夏飛雪,晝夜飄風(fēng)。地堿鹵,多礫石,播植不滋,草木稀少,遂致空荒,絕無人止”。這與我們所見所感別無二致。今年8月下旬經(jīng)過大帕米爾時,天氣瞬息變幻,時而陰云密布,時而細雨灑窗,時而冰雹急襲,寒風(fēng)凄勁,在翻越海拔超過4500米的吉什爾臘布特山口時,已是滿地積雪,冷得在車里還要加上羽絨服才足以御寒。我們不禁感慨自己還能躲在越野車的庇蔭之下,玄奘則要完全肉身迎戰(zhàn)這些自然界的敵人。

玄奘離開石頭城(現(xiàn)新疆塔什庫爾干縣城)后,越烏古里亞特山口至大石崖下的瓦恰,這是一片富饒的農(nóng)業(yè)區(qū),他和商隊在此休整后繼續(xù)東南行,翻越海拔高達5000米的坎達爾山口,前往“奔穰舍羅”。我們試圖到達坎達爾山口頂端,從海拔3800米處開始攀登,上升至4800米處停下。途中盡量選擇突出雪面的石頭,但很多時候無從選擇,只好一腳踏進深及膝蓋的雪中,踩空的失重感讓人十分不適;山坡陡峭,常有一不留神便會向后仰下去的感覺,空氣稀薄總有心臟隨時停跳的擔(dān)憂。上升1000米我們花了4個小時,更高的坎達爾山口還在1-2公里之外的天際。時間已晚,天氣突變,我們只好下行。遙想玄奘及商隊則是天亮就開始從山下攀登,當天必須翻越山口,到下方的谷地扎營,以我們親身經(jīng)歷的危險,這樣的挑戰(zhàn)著實不是一項容易完成的任務(wù)。

方位感極強的地理學(xué)家

他有著遠超其時代的地理意識,根據(jù)他的回憶寫成的《大唐西域記》,是對中亞、南亞地理、氣候、人文等最早、最為詳盡的著述,成為19世紀末20世紀初中亞地理大發(fā)現(xiàn)時歐洲探險家必備的指南

有評價稱《大唐西域記》“記事謹嚴有據(jù)”,事實上,玄奘在這本書中記錄的地理數(shù)據(jù)達到了同樣的高度,書中精準的地理方位和詳盡的地域描述使得它在19世紀歐洲殖民開發(fā)、世界東方學(xué)興起時,成為炙手可熱的文獻資料。1834年德國學(xué)者Klaproth在柏林出版了《玄奘在中亞與印度的旅行》一書,這是迄今所見最早介紹玄奘的西文著作之一。

在《大唐西域記》中,玄奘以超越那個時代的意識,記錄了行走過程中的路線走向和距離,實屬罕見?!洞筇莆饔蛴洝穼懹谒貒?年后,他能對十幾年間的行程記憶如此準確,想必是有記日記的習(xí)慣,而對方位的記錄可能是他在一開始便計劃好的。

在參與的復(fù)旦大學(xué)中國歷史地理研究所三次帕米爾路徑考察中,我們均對玄奘所記載的距離做了大致的估計,發(fā)現(xiàn)有些路線有驚人的準確性。他從朅盤陁國都城“城東南行三百余里,至大石崖”,經(jīng)考證從塔什庫爾干縣城——石頭城舊址東南行,翻越烏古里亞特山口至坎達爾山口,里程數(shù)為130公里。在考察中,我們數(shù)次遇到轉(zhuǎn)場的牧民驢隊,驢是當?shù)刈钪饕倪\輸工具,大規(guī)模驢隊載重行走的速度每天約為20公里,玄奘回國是隨商隊行進,也許他正是據(jù)此估算出每一段路的總里程。

侯楊方認為,國內(nèi)一些研究者忽視《大唐西域記》中地理方位與地標的線索,才會產(chǎn)生對玄奘歸國山口和路線的誤判,如將“東南行”歸國的山口定為明鐵蓋山口,并立碑;現(xiàn)在又要將碑移到基里克山口,這與玄奘記述的方位是南轅北轍。即便如幾十年揣著《大唐西域記》在中亞行走的斯坦因,試圖確定玄奘在帕米爾高原上的路線時,仍然會忽略掉當中一兩個方位。所以,當他歷盡艱險走到齊奇克里克高原時,驕傲地感慨“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與玄奘對這里的描寫是多么吻合”,并且到死都認為這就是玄奘走過的“奔穰舍羅”時,無論如何也不會回頭去看書中記載,玄奘由石頭城先是“東南行三百余里”至大石崖,再東北“行二百余里”至奔穰舍羅,而去齊奇克里克恰恰是從石頭城直接往東北方向進發(fā)。斯文·赫定則忠實地在他的書中記載了他聽當?shù)厝苏f石頭城東南有一個山口,認為玄奘由此經(jīng)過,但他沒有親自走過,只是隨手在他著名的中亞地圖上畫了一個東南行的弧線,但偏差甚遠。

斯文·赫定犯了另一個錯誤,他始終認為玄奘提到的“波謎羅川”是阿富汗與塔吉克斯坦境內(nèi)的小帕米爾,“大龍池”是小帕米爾中阿富汗境內(nèi)的切克馬廷湖。雖然由于簽證原因,我們沒能去成阿富汗,但在霍羅格中央公園游客中心看到的一張切克馬廷湖的明信片,給出了足夠的信息。這張明信片上,兩個游客在湖邊閑坐,兩側(cè)湖界則完全納入明信片范圍中。

根據(jù)衛(wèi)星圖片,湖寬不過2公里,如此大小,與玄奘描述的大龍池長寬相去甚遠。國外學(xué)者多認為大帕米爾上的佐庫里湖是大龍池,而我們穿越大帕米爾時所見的佐庫里湖及其周邊河湖,在視界內(nèi)煙波浩渺,一望無際,侯楊方認為大龍池非它們莫屬。

有趣的是,唐代遠征小勃律的名將高仙芝還為玄奘當了一回證人。在前往瓦罕的途中,我們討論起高仙芝率軍進攻吐蕃連云堡,《舊唐書》記載高仙芝的軍隊“又行二十余日至播密川”,即玄奘的“波謎羅川”,再到“五識匿國”,即玄奘提到的“尸棄尼國”。侯楊方沉吟中突然想到,連云堡守衛(wèi)著瓦罕河峽谷西端出口,如果播密川是小帕米爾,西行必然經(jīng)過狹窄的瓦罕河峽谷,萬人大軍與數(shù)萬馬匹在狹窄的峽谷中排成數(shù)十公里的縱隊,直接從吐蕃連云堡下西行奔向五識匿,被逐個擊破易如反掌。此戰(zhàn)高仙芝分兵布局設(shè)計精妙,取得大捷,他顯然沒有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熱衷趣聞的唐朝和尚

從《大唐西域記》的記述里,不難發(fā)現(xiàn),他肯定不是一位不茍言笑的呆板和尚,不惜筆墨的靈異故事似乎指向他是位熱衷趣聞、富有情調(diào)的人

《大唐西域記》言辭優(yōu)美,筆法簡潔,多數(shù)段落寥寥數(shù)行,記錄了所經(jīng)國界及都城面積,地形地貌,氣候物產(chǎn),人文習(xí)俗等,段落末尾往往著筆于當?shù)胤鸾虃鞑顩r。但有些段落則明顯豐腴,洋洋灑灑數(shù)百字講述著當?shù)氐姆鸾虃髡f或神怪故事,細看來有人物、有情節(jié),甚至通篇奢侈地使用直接引語,表述富于現(xiàn)場感??梢韵胍娦蕦@些故事記憶多么深刻,他當年在與弟子講述時,又是多么繪聲繪色,可能在漫長而枯燥的旅程中,只有這些趣聞故事滋潤著商隊和玄奘的生活。

帕米爾高原上的故事大多發(fā)生在富庶的農(nóng)業(yè)區(qū),如瓦罕谷地、瓦恰、塔什庫爾干河谷地帶等,這些地方海拔略低,氣候適宜,河水漫流,是古代文明聚集、交匯、碰撞與融合的區(qū)域。

這次,我們到達塔吉克斯坦與阿富汗交界的瓦罕谷地時,正值秋收,居高遠眺,田野里一片金黃,農(nóng)人忙碌田間,耕牛緩緩經(jīng)過,一派桃花源景致。這里是古代絲綢之路上的重要補給路段,水量充沛的噴赤河和綠洲在此孕育出許多文明古國,《大唐西域記》中記載的達摩悉鐵帝的都城昏馱多,19世紀瓦罕國的都城卡拉噴赤,其遺址至今仍然可見。這里至今還有公元前3-1世紀的希臘城堡“Yumchun”,它另外一個名字是“Zamr-i atish parast”,意為“拜火之城”。

在《大唐西域記》記載了他路過時當?shù)胤鸾趟略汉蜕艘讶还焉俚木跋?,但當?shù)匦矣心菚r的佛教遺存,在距離“Yumchun”城堡不遠的Vrang村,便幸存一座宏大的佛寺遺跡。一個英文流利的小男孩帶著我們從田間繞上山坡,來到佛塔。佛塔呈方形,共五層,外圍有土墻圍護,可見當年建筑規(guī)模相當宏大,塔頂是一塊印有足跡的石頭,當?shù)厝藗髡f這是佛祖的腳印。

玄奘在這里駐扎時,聽說了當?shù)匦欧罘鸾痰木売桑簭那斑@里的國王有一個很疼愛的小孩,小孩得了怪病,怎么也治不好。國王便去求問天神,天神回話,小孩定會平安無恙。國王在回宮的路上遇見了一個和尚,心中憂慮,便再相問。和尚則告訴他,小孩治不好了。等國王回宮,孩子果然死了。國王再去問天神,天神不知其子已死,仍然說小孩的病可以治好。國王于是大怒,廢掉供奉天神的祠堂,延請之前遇到的和尚,從此改信佛法。

玄奘翻越排依克山口回到現(xiàn)在中國境內(nèi)后,來到朅盤陁國(今中國新疆的塔什庫爾干縣境內(nèi)),看到公主堡,它坐落縣城南約70多公里的古絲路要沖的一座海拔3000多米的懸崖上,是中國目前所知最高的古代城堡之一。玄奘來到這里,仰望“極危峻”的城堡,聽到了流傳甚廣的“漢日天種”的傳說,也是朅盤陁國的建國故事。傳說波利斯國王娶了一位漢族公主,迎親隊伍回到這里,因戰(zhàn)亂遇阻,找到一處孤嶺危峰住下,周圍嚴密禁衛(wèi),任何外人不能上山。不想過了3個月,公主卻有了身孕,迎親使團十分惶懼。據(jù)公主貼身侍女稱,每天中午,有一個俊偉男子從太陽中騎馬下來與公主相會。迎親使團無法復(fù)命,就在孤峰上筑城。公主至期產(chǎn)子,立為國王,成了這片地區(qū)的統(tǒng)治者。

言辭犀利的率性美男

毫無疑問,他是位美男,這是《西游記》唯一沒有歪曲他的地方,他對美丑有著明確的好惡,并從不掩飾,在《大唐西域記》中有言辭犀利的表達,這也彰顯出他是位個性鮮明的人。

玄奘聰明絕頂自不必說,從小便“圭璋特達,聰悟不群”,而他居然還是個美男子,這也是《西游記》唯一沒有歪曲他的地方。不僅他本人形容俊美,他的父兄也不例外。玄奘弟子所寫的《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這樣描寫他的父親,“父慧……形長八尺,美眉明目”,寫他的哥哥,“法師兄亦風(fēng)神朗俊,體狀魁杰,有類于父”,有這樣的基因,玄奘想不帥都不可能。

玄奘10歲左右時,有皇命在洛陽度一批僧人,他因為年幼未能入選,站在公門之外。受命前來度僧的大理卿鄭善果有識人慧眼,看到他便深感驚奇,問答幾句后,“深嘉其志,又賢其器貌”,將他特別錄取。

有著這樣雄厚的資本,玄奘才能在《大唐西域記》里毫不留情地批駁帕米爾上的居民,尸棄尼國的人“形貌鄙陋”,朅盤陁國的人“容貌丑弊”,達摩悉鐵帝國的人更慘,被描述為“人性獷暴。形貌鄙陋,眼多碧綠”。玄奘知書達禮,自幼“非雅正之籍不觀,非圣哲之風(fēng)不習(xí)”,自然看不慣蠻荒之地的人文風(fēng)俗,一概斥之“俗無禮義”“不知禮義”“不知善惡”。別的不說,僅玄奘選的“尸棄尼”這三個字,已將他對當?shù)氐南訔壉┞稛o遺。

以玄奘對地理和自然描述之準確,想來對人的審美和觀感也是忠實記錄,其言辭之犀利,完全不加掩飾,足見其人鮮明的個性。

1000多年過去,我們在塔吉克斯坦的霍羅格,也就是玄奘所說的尸棄尼國,感受卻完全不同。當?shù)厝俗苑Q“錫格南”人,是白種塔吉克人的一支,年輕女性大都是瓜子臉、高鼻梁、深眼窩、大眼睛,完全美女坯子,男性觀感略遜,但也不乏帥哥,接待我們的哈奇姆就是一個。千百年來人種演變不會翻天覆地,可見玄奘可能只以黃皮膚黑眼睛的中華容貌為美丑的評判標準。

容顏難改,禮義可變。當?shù)厝舜蠖际苓^良好教育,去年我們?nèi)サ降倪h離霍羅格的巴塘河谷中,村里的孩子也都能去讀大學(xué)。所以,我們遇到的很多孩子能說一口純正流利的英語。哈奇姆曾到德國留學(xué)兩年,會說德語、英語、俄語(母語)和帕米爾語四種語言,而他說自己只是城市的普通一員,并不算什么精英。

在霍羅格,與路人迎面而過時,對方時常頷首微笑,或道一聲“hello”;車靜悄悄跟在行動遲緩的老人身后,生怕驚嚇到老人,絕不按一聲喇叭;晚上兩車會車,雙方都會連續(xù)閃燈示意,不會一直亮著遠光燈晃人眼,文明的行車禮儀與他們車輛和道路的破舊形成鮮明對比;哈奇姆不止一次提醒我們關(guān)車門時動作要輕,讓我們深感慚愧;在沒有路燈的郊外,我們在漆黑中跌跌撞撞地步行回市中心,沒走多久便有車停在身邊,熱情地要捎我們回去,還用英語說“不用考慮錢”;周日,一家飯店被包來辦婚禮,我們好奇地站在路邊看熱鬧,新郎的父親迎出來,將我們請進去同樂,雖然語言完全不通,一人一杯伏特加先敬上了;而去年在路邊看著滿樹的杏,被玄奘形容為“形貌鄙陋,俗無禮義”的尸棄尼小孩像個小外交家般,上來和我們逐一握手,英俊的男主人二話沒說,上樹摘杏,女兒拿來桶裝杏,雍容華貴的女主人走出院落,親自為我們洗干凈……此間情誼,從此便結(jié)在心里了。玄奘今日若再從東土前來,不知這《新大唐西域記》會如何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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