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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奸的荒淫生活:周佛海金屋藏嬌 陳公博吸鴉片

2016-11-24 10:53:41  來源:360常識網(wǎng)   熱度:
導語:落水做漢奸的,老實說來,哪里是為了謀求和平或是為了救國。 一般小漢奸們,生活并不寬裕,大漢奸們就闊氣了,一部分人喜歡賭,賭的進出數(shù)

落水做漢奸的,老實說來,哪里是為了謀求和平或是為了救國。

一般小漢奸們,生活并不寬裕,大漢奸們就闊氣了,一部分人喜歡賭,賭的進出數(shù)目都是駭人聽聞,本來上海有幾個出名的豪賭客,人數(shù)不多,但是漢奸們豪賭就不同了,他們用老法幣或儲備票來賭,還算是小兒科,夜夜總有幾處地方都是用美鈔來賭,后來爽性用黃金來賭,以大條(黃金十兩)、小黃魚(黃金一兩)為賭注,一夜間的輸贏,動輒講幾百兩,甚至上千兩,這種賭的場面,當然不是在普通旅館中,而是在專門為這班人而設(shè)的俱樂部中。

這種俱樂部,有些有名稱,有些以門牌號碼為標記,別處限制用電,獨有他們夜夜燈光通明,如同白晝。

我的岳父家住在法租界巨潑來斯路(今安福路),在這條路中段就有一座豪華的花園洋房,門口停著不少豪華的大汽車,我就覺得有些奇怪,(這座住宅勝利后成為上海市市長吳國楨的官邸)因為這時上海的私家車已經(jīng)很少,何以這里有這么多的車輛?別人就說,這是大賭客潘三省的住宅,潘以做內(nèi)河輪渡起家,在淪陷期中勾結(jié)了日本人,日本人特許他在上海公共租界戈登路口開設(shè)一家賭場,里面的規(guī)模,比舊時福煦路(今延安中路)181號還要大。這家賭場是公開營業(yè)的,凡是市民都可以進去,這里面搖骰子、派撲克牌以及撥輪盤等,應(yīng)有盡有,職員一部分是年輕的女性,有幾個后來成為交際花和電影明星。

潘三省因經(jīng)營賭場,積儲了不少作孽錢,又在巨潑來斯路自置住宅,成為一個不公開的俱樂部,是專門用來招待日方和大漢奸的,里面設(shè)有一座戲臺,時時邀請評劇、申曲、越劇、評彈等輪流演唱娛賓。潘的妻子王吉即曾在這臺上和程繼仙演《販馬記》。顧竹軒從北平請了李少春來上海,尚未登臺,潘先要李少春演《戰(zhàn)太平》,那是李少春北上拜余叔巖的代表作,顧竹軒起先不肯,但一聽潘三省是招待周佛海的,哪里敢違拗,其實周佛海愛看的戲,是筱玲紅演的《打花鼓》,等李少春演《戰(zhàn)太平》的時候,周佛海早已擁了筱玲紅進入密室了。潘三省家里同時還供應(yīng)若干美貌女子,只要有什么中日權(quán)貴赴宴,潘三省便向各舞場選召著名紅舞女到他家里來陪客人,這些舞女,每來一次,可以收入一大沓鈔票,因此舞場興起一種風氣,認為得潘公館之召是有面子的事,這筆浩大的開支,完全出于潘三省的私囊,客人可以不花分文。

這個不公開的俱樂部中,不但有中西廚房,并且還特設(shè)日本廚房。日本人最高興到這種地方,三杯酒落肚,就動手動腳,丑態(tài)畢露,原來猙獰的面目,也一變而為小丑模樣,而且必定會拍掌唱歌,每個人都吃到七顛八倒,這時早把所謂皇軍的“尊嚴”拋入九霄云外,這般的宴會,時時通宵達旦,不以為奇。

潘三省為了討好日本人,還提供具備各式裝置的小房間,有些是設(shè)有鴉片煙榻,有些是榻榻米,有些特備席夢思床,這些房間作什么用途呢?明眼人也不必細說了。

大漢奸們也在招待之列,所以由南京來的什么部長、什么院長,只要一到上海,潘三省就專車迎迓,接到他的私家俱樂部去。如周佛海玩弄女性向來是老手,但是他怕老婆,從來不敢納妾,但在潘三省的撮合之下,他居然將筱玲紅藏之金屋,后來他家庭間為此鬧得天翻地覆,成為敵偽時期一件十分轟動的桃色新聞。

陳公博會寫一手革命性的好文章,以前我對他的“革命評論”很是傾慕,向來認為他是一個學者,自從他做了偽府的上海市市長之后,情婦不少,大有醇酒婦人之意。曾經(jīng)有一位發(fā)表“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也”言論的著名女作家和陳公博有染,陳設(shè)法配給她很多白報紙,作家坐在滿載白報紙的卡車上招搖過市,顧盼自喜,文化界一時傳為笑談。還有一位著名的電影明星,也成了陳的情婦。最后陳又染上了鴉片嗜好,煙量之大,高人一等,敵偽收尾幾年,陳公博的私生活簡直是荒淫無度。

汪政府中大部分人過著這種荒淫無度的生活,這時代就產(chǎn)生了不少以交際為名,暗中操著皮肉生涯的女人,個個名氣大得很。至于評劇界的坤伶,更是奇貨可居,這是上海向所未有的怪現(xiàn)象,潘三省即是造成這種現(xiàn)象的始作俑者。

汪派這么多的漢奸,后來槍斃的槍斃,入獄的入獄,很少人得到善終,如潘三省后來居然逃到香港,大家總以為他擁有巨貲,可以終老,誰知他已床頭金盡,僅帶來少數(shù)的錢,所有妻妾,早已先后下堂,他孑然一身,住在銅鑼灣華都飯店。起初住一間大房,不久就換了一問中型的房間,最后竟搬到一間很小的房間,是由一間工人房改裝的,生活越來越緊張。當時要是急病而死,倒也死得干脆,誰知道他卻跌了一跤,成為小中風,從此一手一腳動彈不得。這種病本來就不容易醫(yī)好,而且他一發(fā)再發(fā),臥在床上,很少人去探望他。我初來香港,住在銅鑼灣舒潦濤街叔父王一吾家中,他是一位外匯掮客,認識的人很多,與潘三省也是老友,他常拉著我去替潘診病,我一看潘的情況,血壓奇高,而且在這種凄苦的環(huán)境中更是不利。后來,潘三省就死在華都飯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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