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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自珍的不孝子 邊改父親文稿邊拿棍敲牌位咒罵

2017-02-28 16:39:03  來源:360常識網(wǎng)   熱度:
導(dǎo)語:龔橙的漢奸帽子 龔自珍的長子龔橙(字孝拱,號半倫),在晚清學(xué)界是一個名聲很大又存在巨大爭議的人物。即使在一百多年后的今天,對他的評價

龔橙的漢奸帽子

龔自珍的長子龔橙(字孝拱,號半倫),在晚清學(xué)界是一個名聲很大又存在巨大爭議的人物。即使在一百多年后的今天,對他的評價仍然言人人殊,難以定論。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有人把他和英法聯(lián)軍焚燒圓明園一事牽扯在一起,說他是引導(dǎo)外國人焚園的罪魁禍?zhǔn)?,因此罵他是漢奸、賣國賊;有人則認(rèn)為并無此事,龔橙是被忌恨者所誣陷的。

此事究竟孰是孰非,在正史中很難找到材料來說明,野史筆記小說里卻眾說紛紜,正反兩方面都有,而持貶損態(tài)度的居多,如:

庚申之役,英以師船入都,焚圓明園,半倫實同往,單騎先入,取金玉重器以歸,坐是益為人詬病。(《新世說·任誕第二十三》)

或曰圓明園之役,即龔發(fā)縱指示也,以是不齒于人,晚年卒以狂死。(《南亭筆記》卷六)

《新世說》是民國初年出版的一本很有名氣的筆記小說,作者易宗夔也是個名聲響亮的報刊作家?!赌贤すP記》則是赫赫有名的官場諷刺小說《官場現(xiàn)形記》的作者、晚清四大小說家之一李伯元的遺著,于民國初年出版。龔橙引導(dǎo)外國人焚燒圓明園這件事,經(jīng)他們一宣揚(yáng),便“三人成虎”,在一些人的腦子里定了格。

當(dāng)然,持不同意見和看法的著作也有。如孫靜庵的《棲霞閣野乘》一書寫到此事時,就提出過不同看法;蔡申之在《圓明園之回憶》一文中,也公開為龔橙做過辯護(hù)(《中和月刊史料選集》第一冊)。但他們的書籍和文章的影響畢竟沒有前兩書大,作者的名氣也遠(yuǎn)不如前者,最主要是,他們拿不出有說服力的證據(jù),加之人們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心理使然,于是近百年來,不少書籍和文章寫到圓明園被焚事件,仍然人云亦云,將龔橙貶得一無是處。有的甚至罵龔橙是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對他肆意攻擊和丑化。

趙烈文日記里的龔橙

筆者最近讀了龔橙最要好的朋友趙烈文的日記,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完全不同的龔橙。

據(jù)《陳乃乾文集·趙烈文言行摘記》所記,“烈文于交游中,與龔孝拱最暱。咸豐五年,始相識于曾文正南昌營中”。龔橙是趙烈文最要好的朋友之一,誠然不錯,但他們的相識時間,其實更早。據(jù)趙烈文《落花春雨巢日記》記載,咸豐五年(1855)五月初六日,他們就有相互走訪;兩個月之后的七月初九日,兩人還正式交換了帖子,成了結(jié)拜兄弟。他們不僅是無話不談的朋友,而且結(jié)伴去江西之前,還是隔河而居的鄰居,有什么事需要商量,在家門口就可把對方喊出來。咸豐五年冬天他們結(jié)伴去江西,首先抵達(dá)的,也不是曾國藩“南昌營中”,而是位于九江市附近的“南康營中”(今江西省星子縣)。在趙烈文日記里,這些都有明確詳細(xì)的記載。

另外,咸豐十一年(1861)三月二十六日趙烈文追述自己早年的師承關(guān)系時,曾說:“癸丑年(咸豐三年)遭亂,吾時年二十二歲,遂輟舉業(yè),稍探古學(xué),常請益于族兄伯厚(趙振祚)先生及諸友人周君弢甫(周騰虎)、劉君開孫(劉翰清)、龔君孝拱(龔橙),至今稍有知識,二三子與有力焉!”照此說來,龔橙與趙烈文不僅早就熟識,而且有師生之誼。

六年后的咸豐十一年(1861)八月,趙烈文來到安慶,再入曾國藩幕府。在此之前,龔橙因為識滿文、蒙古文,又熟悉了解外國情況,被英使威妥瑪(歷任上海副領(lǐng)事、上海海關(guān)第一任外國稅務(wù)司、駐華公使等職務(wù))聘為秘書。他和趙烈文走了兩條完全不同的道路。

趙烈文和龔橙再一次相見,是同治七年(1868)二月十三日,地點在上海。龔橙脫離威妥瑪后,因恃才傲物,為眾人所排擠,最后流寓上海,郁郁不得志。這天天剛亮,因事到了上海的趙烈文派人與龔橙取得聯(lián)系,不久,龔橙就叫了一臺轎子來迎接。老朋友相見,要說的話分外多。但這天談得最多的是與外國交換條約的事。龔橙告訴趙烈文:這次與英、法、俄等國交換條約,外國列強(qiáng)“要求頗甚,非止鐵路、電線各條,蓋借以生釁,非尋盟也”。哪里是誠心交換條約,分明是尋釁鬧事。又說:“英酋威妥碼(瑪)奉急旨,征回(奉命回英國)議事,約三月可到,換約已展至九月,其中甚不可測?!庇终f,在外國列強(qiáng)中,“以俄國兼并之念為最急”,日本也有趁火打劫之意。

更讓龔橙擔(dān)憂的是:外國列強(qiáng)虎視眈眈,做好了尋釁鬧事的準(zhǔn)備,而我們中國“各在位(各位掌權(quán)者)方泄泄沓沓,視如無事,惟恭邸(恭親王)心知之,亦無能為謀”,所以“真可一喟”!他們談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趙烈文才告辭。

第二天,趙烈文再到龔橙那里久談。這次主要是談中國高層的腐敗無能。龔橙說:恭親王貪得無厭,其用人行政,“不過供外人之指索,無所謂求賢待用,備預(yù)不虞之事也”。言談中充滿了憂國憂民之情。

丁日昌向曾國藩進(jìn)讒言

同年四月間,趙烈文陪曾國藩游無錫、蘇州、昆山等地,最后到達(dá)上海,又與龔橙見了面。在上海期間,趙烈文曾向曾國藩推薦龔橙,希望曾國藩能夠見見他,然后留他在幕府做事。曾國藩答應(yīng)了趙烈文的請求。

歷來看不慣龔橙為人的江蘇巡撫丁日昌得知這一情況后,當(dāng)即向曾國藩進(jìn)讒言說:同治元年(1862)曾國藩答復(fù)朝廷預(yù)修和約的奏折,英國人之所以能夠詳細(xì)了解其中的內(nèi)容,就是龔橙將其賣了。曾國藩一聽,非常惱怒。

丁日昌又要其下屬、上海道道員應(yīng)敏齋告訴龔橙說:曾大帥懷疑你出賣了他的奏稿內(nèi)容,這時你去見曾大帥,不僅自取其咎,而且必有奇禍。龔橙當(dāng)即詢問趙烈文有沒有這回事。趙烈文只得一面向曾國藩做解釋工作,說同治元年的奏稿許多人都見過,英國人耳目又多,哪里需要憑借龔橙的告密才知道其中的內(nèi)容;一面答復(fù)龔橙說:已向曾國藩解釋清楚了這件事,他不會因此責(zé)怪你的,所以還是力勸龔橙前來見曾國藩一面。

龔橙此時雖然窮困潦倒,很需要得到一份體面的工作,但他骨子里有股天生的傲氣,又生就一副叛逆的性格,于是主動放棄了見曾國藩的機(jī)會,趙烈文自然感到非常遺憾。

離開上海后,曾國藩由水路返回金陵,趙烈文則請假順道回了蘇南家鄉(xiāng)。五月三日趙烈文返回金陵,見到曾國藩后,再次為龔橙辯誣,然后說:“二月份我在蘇州見到江蘇巡撫丁日昌(江蘇巡撫衙門駐蘇州),他親口對我說打算聘用龔橙;四月我在上海向老師推薦龔橙,他卻在老師面前告龔橙的黑狀,其言語之反復(fù),一至于此!前幾天我再次路過蘇州時,丁日昌說:這都是因為應(yīng)敏齋與龔橙矛盾很深,所以他才特意在老師面前說了龔橙一通壞話?!壁w烈文于是問曾國藩:“事實果真如此嗎?”曾國藩告訴趙烈文,龔橙出賣自己奏稿的話,都是丁日昌對他說的,不是應(yīng)敏齋。趙烈文一聽,氣憤地嘆息說:“其誣罔又如此。噫,以封疆大吏而所為一婢妾之伎倆,吁,可危矣哉!”

作為堂堂一省之巡撫,丁日昌竟然和龔橙如此過不去,自然讓趙烈文十分氣憤?!蛾惸饲募ぺw烈文言行摘記》說:“此后孝拱益困窘,烈文每資助之。”

龔橙與趙烈文失和

趙烈文和龔橙最后一次見面,是光緒元年(1875)趙烈文稱病辭官回鄉(xiāng)之后。

光緒二三年間,龔橙多次來到江蘇常熟虞山趙烈文家中,說是有一批尊彝瓦當(dāng)及碑拓之類的金石拓本文物,想帶來贈送給趙烈文。趙烈文知道龔橙家里藏品甚豐,早年又見過他的瓦當(dāng)一種,非常精異,就表示愿意一觀。當(dāng)然,他哪里會讓龔橙白送,到時肯定會計價給錢的。不久之后,龔橙果然帶來一批文物,其中雖然不乏精品,卻沒有幾件是趙烈文很想要的,這就使得他非常為難:接受龔橙的饋贈,心里過意不去,將其全部買下來,內(nèi)心又不情愿。再說趙烈文辭官回鄉(xiāng)之后,各項開支很大,家里積蓄已經(jīng)花得差不多了,哪有閑錢將這些文物全都買下來?龔橙見此,非常失望,于是“不辭而別”。(《陳乃乾文集·趙烈文言行摘記》)

為了挽回和龔橙二十多年的友誼,趙烈文特意寫了一封長信給他們的一位共同朋友,希望他在中間做些調(diào)解工作。遺憾的是,第二年也就是光緒四年(1878)十二月十九日,龔橙就去世了。

龔橙比趙烈文大十五歲,出生于嘉慶二十二年(1817)九月二十七日未時,以此推算,龔橙去世的年齡是62歲(編者注:香港大學(xué)梁紹杰教授1999年發(fā)表的《龔橙事跡考述》,已考出龔橙卒年。該文對龔橙生平有詳盡的考證,亦不同意龔為英法聯(lián)軍向?qū)еf)。

與龔橙失和的事,從此便成了趙烈文的一塊心病,覺得很對不住這位曾經(jīng)患難與共的老朋友。

趙烈文多次為龔橙辯誣

筆者之所以要把趙烈文日記中的龔橙如實寫出來,是想說明一個情況:民國年間出版的那些筆記小說,雖然把龔橙和英法聯(lián)軍焚燒圓明園一事牽扯在一起,說他是引導(dǎo)外國侵略者焚園的罪魁禍?zhǔn)?,因而罵他是漢奸、賣國賊,但他最要好的朋友、為人又十分正直和品德高尚的趙烈文,在他卷帙浩繁的日記里,卻見不到責(zé)怪龔橙的言詞,相反卻記了江蘇巡撫丁日昌對龔橙的造謠中傷、龔橙熱心關(guān)注國事、趙烈文自己多次在曾國藩面前為龔橙辯誣的種種事實,由此看來,龔橙是漢奸賣國賊的說法,實在不足為憑。

不僅趙烈文日記沒有寫龔橙引導(dǎo)外國侵略者焚園一事,而且在最初的各種記載中也完全找不到根據(jù)。

首先是當(dāng)年的侵略者的回憶錄中沒有提及此事。其次是清廷留在京城的大臣如恭親王奕以及文祥、寶鋆等人上給咸豐帝的奏折中,也未說到此事。三是當(dāng)時留京官僚的日記中,如翁同龢的《翁文恭公日記》、李慈銘的《越縵堂日記》等,雖都詳細(xì)記載了北京城里對火燒圓明園的種種傳聞,卻未提及龔橙引洋兵入園之事。日記是寫給自己看的,應(yīng)是有聞必錄,如果龔橙確有此舉,他們豈能不記上一筆?趙烈文自然也沒必要在日記中為龔橙隱諱或夸大什么。

退一萬步說,龔橙當(dāng)時如果確有世所傳言的“漢奸”嫌疑,丁日昌、應(yīng)敏齋等人早就不會與他來往,或以此進(jìn)讒言于曾國藩;曾國藩對此事也應(yīng)早有耳聞,哪里還存在接受趙烈文的推薦而同意聘用龔橙之理?

所以說,龔橙所謂的引導(dǎo)外國人焚園一事,純屬子虛烏有,是后人編造出來的鬼話。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既然如此,后人為什么要把漢奸賣國賊的屎盆子扣到龔橙頭上?

除了當(dāng)時確有中國的沒落貴族“倡率奸民”,假借外國人之名,入園縱火并哄搶財物(王闿運(yùn):《圓明園詞》自注),另外兩個主要原因是:一是龔橙不僅給英國人做過秘書,而且“英師船闖入天津,孝拱實同往焉”(《淞濱瑣話·龔蔣兩君軼事》),這就為其引導(dǎo)英國人焚園提供了口實,留下了話柄;二是龔橙不檢細(xì)行,放蕩不羈,不僅言語驚世駭俗,而且行為特別怪異,既讓人看不慣,又得罪了許多人。

龔橙剛到威妥瑪那里做秘書時,“民族主義”雖然“尚未發(fā)達(dá)于吾國”(《棲霞閣野乘》卷下),給外國人打工并不犯忌,但因為龔橙憑著自己的才學(xué),得到威妥瑪?shù)母叨荣p識,不僅拿著很高工資,而且行動有護(hù)衛(wèi)跟從,包括威妥瑪本人在內(nèi),上上下下都恭敬地稱他為龔先生,那些吃不到葡萄的人產(chǎn)生葡萄酸心理,也就自然而然了。

另外,龔橙從小跟隨父親居京多年,熟悉清廷情況,在中英談判中,英國人向他作些咨詢,甚至讓他參與翻譯工作,這些都是可能的,當(dāng)然也是犯忌的。況且不久風(fēng)氣即大變,排外仇外成為一種潮流,廣大民眾對“洋鬼子”恨之入骨,而對于某些號稱中國人,在對外交往中卻認(rèn)賊作父、為虎作倀之徒,更是痛心疾首。于是面對洋人,人們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沾了一點洋腥,玷污了自己的名聲。

龔橙倒好,不僅洋裝照穿,洋車照坐,洋飯照吃,洋腔照打,繼續(xù)熱心為洋人服務(wù),而且招搖過市,一點也不避嫌。他甚至公然揚(yáng)言:“中國天下與其送與滿清,不如送與西人?!?《民國史料筆記叢刊·求幸福齋隨筆》)他最后被人誤解和被忌恨者誣陷,也就毫不奇怪了。

天生反叛

說到龔橙不檢細(xì)行,放蕩不羈,社會上各種各樣的傳聞和說法那就更多了。

龔橙雖是學(xué)貫中西的大才子,在晚清的科舉考試中卻屢試不第,始終沒有混到功名。他是一個天生的叛逆性格之人,從此對這個社會的所有一切幾乎都看不慣,士大夫極力宣揚(yáng)的禮義廉恥、忠孝仁義觀念,在他看來簡直虛偽透頂,都是坑害人的精神鴉片。他根本看不起那些標(biāo)榜忠君愛國的士大夫,士大夫自然也不愿和他往來。

他又好謾罵人。別人眼里的社會名流和賢達(dá),在他嘴里全是男盜女娼。大家既怕他這張臭嘴,又惡其為人,于是惹不起躲得起,見了他的身影或聽見他的聲音,就趕忙避開。

清末著名學(xué)者也是龔橙好友的王韜,在《淞濱瑣話·龔蔣兩君軼事》一文中,就這樣寫道:“居恒好漫(謾)罵人,輕世肆志,白眼視時流,少所許可。世人亦畏而惡之,目為怪物,不喜與之見,往往避道行?!饼徸哉浔緛砭褪且粋€特立獨(dú)行之人,抨擊時弊,譏刺權(quán)貴,無所顧忌,被人罵為“龔癡”,如今龔橙比他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自然更為世人所不容。

對自己的家人,龔橙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長期不理妻子陳氏,兒子龔啻(字去疾)他們來了也不見,對于一奶同胞的弟弟龔家英(字念匏),更是形同路人。

他也瞧不起父親龔自珍,常常拿出父親的文稿率意而改,邊修改邊拿棍子敲打父親的牌位,嘴里還念叨:“寫的什么破玩意兒,真丟人!”又說:“看你是我親爹的份上,才幫你改過來,以免貽害后人?!?/p>

在龔橙的世界里,只有一個小妾是他喜歡的人。中國人歷來講究五倫,五倫者,君臣、父子、夫妻、兄弟、朋友也。這龔橙只愛自己的小老婆,五倫去了四倫半,這就是他后來自號“半倫”的由來(《清稗類鈔·姓名類》)。不過到他晚年窮困潦倒之時,這個他唯一愛的人,也跟著別人跑了,最后連“半倫”也沒有了。

除了做過威妥瑪?shù)拿貢彸人坪鯖]有從事過其他職業(yè)。咸豐五年,他與同是科場失意的趙烈文一起跑到江西,投奔曾國藩,原本想在曾國藩幕府謀一份差事,最終卻未能如愿。

理想找不到歸宿,精神失去了家園,玩世不恭就成了龔橙生命里最好的慰藉品和麻醉劑。

后來英國人對他也失去了興趣,他只能靠著祖上留下的積蓄,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李鴻章到了上海后,每月資助他一些銀兩,他的生活才有了基本保障。后來沒有了這份資助,龔橙只有變賣家里的古董文物和字畫書籍生活了。臨死前一年,龔橙說是贈送趙烈文一批文物,實質(zhì)上是他太需要錢用,只是一開始不好在朋友面前提錢之事而已,最后卻因此失和。趙烈文是同情龔橙的,龔橙卻不能理解趙烈文的苦衷。龔橙最后窮困潦倒而死是真,“晚年卒以狂死(因精神失常發(fā)狂而死)”的說法則言過其實。中國有句俗話叫“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又說“是非上身皆有因”。龔橙被人扣上漢奸賣國賊的屎盆子,確實不是無緣無故。一些不負(fù)責(zé)任的口水,有時確實能將人淹死。不過謊言畢竟是謊言,一戳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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